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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影為誌─在八重山諸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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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人也許浪漫、自大的可以, 才能從他人眼裡的日常竊取些鎖碎的片刻; 並沾沾自喜,把刻成負片的記憶反覆裁剪、放大; 直到以為發現些什麼,顛倒這了無新意的世界。 他振奮、欣喜,在世界又一次沉澱之前。

以影為誌─西表紅樹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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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魚為重,在前年彼時的泰南之旅,我將影像記憶的強化基礎,寄託於添購的相影設備,意外萌生以影像書寫的想法。 然而,影像該如何書寫?或是說影像能不能離開文字獨立表述?這樣的問題一年多來卻困擾著我;諸多參考下,即使如偏重攝影的線上雜誌「 Catch Magazine 」,似也無從脫離對文字的描寫依賴。終究文字對於脈絡的重現,有輔助影像記憶的載體功能。是有此言,絕非認定影像單純為證據式輔助,而是體會影像之所服膺,該有其難以定義的範疇。 其難以界定,在於攝者「我」的不定因子。 所攝,是置身異鄉之我之所視,與渴望鎖進影像間的片斷思緒,那是擺盪於理性與感性兩端,甚至貌似全知下的全端無知。 想藉著影像重現那樣的感覺,而困難也許。 「但因為困難,」 我彷彿聽見導遊永井說著, 「所以更加有趣」 在那天輕舟獨行,行過西表紅樹林一片水聲環繞。